古代黄袍加身的主人公是谁【古代黄袍加身的主人公是谁啊】

纵观中国古代史,宋朝总显得存在感很低,前有隋唐盛世,后有明清一统,倒是被凸显地“低人一等”。尽管宋朝经济繁荣、文化昌盛,但是依然难抵与民族政权对峙中的劣势,重文轻武的弊病影响至深。开创大宋的太祖赵匡胤,起身于后周的禁军首领,靠着陈桥兵变起家,自然要防止下一个“黄袍加身”。然而,他善待功臣,杯酒释兵权,自己的结局却是扑朔迷离。

禁军统帅,黄袍加身

唐朝灭亡后,中国进入到五代十国的分裂局面。先是朱温灭唐,建立后梁;继而李存勖灭梁,建立后唐。北方相继经历了后梁、后唐、后晋、后汉与后周,南方则同时出现九个并存的政权,加上契丹支持的北汉,合称“五代十国”。战乱频仍,民族交融,分裂中蕴藏着统一的因素。

后周由郭威创立,传位继子柴荣,两世而强大。雄韬伟略的柴荣,内修政治,外治武备,经过南征北战,让整个后周出现了政治清明、百姓富庶、经济复苏的盛世。然而,柴荣英年早逝,只留下年仅7岁的幼子登基。主少国疑的局面,后周面临着严峻的挑战。已经是殿前都点检的赵匡胤,无疑成为举足轻重的人物。

如果柴荣一直健在,赵匡胤就是国之柱石,忠臣良将。两个人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,甚至可以说柴荣是赵匡胤的偶像。然而,柴荣的突然离世,让赵匡胤和他的手下都人心思变。虽说自己是托孤之臣,但是谁又能抵住最高权力的诱惑。蠢蠢欲动的部下,动了心思的主帅,最终促成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黄袍加身。

公元960年初,契丹自北方呼啸而来,赵匡胤领兵前去御敌。夜宿陈桥驿时,赵匡胤的亲信开始在军中散播“拥立赵匡胤”的言论,一石激起千层浪,士兵的情绪被充分调动起来。第二天一早,赵匡胤的亲信就把象征着皇权的黄袍拿出来,披在了佯装醉酒的主帅身上。赵匡胤一边嘴上喊着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地接过来。从此,主帅变皇帝,后周成大宋。

先南后北,斧声烛影

陈桥兵变后,赵匡胤就率领众将返回东京开封。在内应的帮助下,赵匡胤兵不血刃地完成政变。柴宗训退位,赵匡胤登基,以宋为国号,都城仍在开封。虽然完成了和平过渡,但是此刻赵匡胤心里装的就是整个天下。“卧榻之侧,岂容它人酣睡”?自唐代以来的藩镇割据,必须要在此刻结束了。

“先南后北,先易后难”,这是宰相赵普的建议。北方就剩一个孤立的政权——北汉,它的背后是强大的少数民族契丹。南方虽说还有多个分裂政权,但是战斗力普遍不足。公元962年,在经过一番调整后,赵匡胤向着南方进发。他一面陈兵北境,防止北汉与契丹的偷袭;一面大举进攻两湖,开始统一之路。

攻破两湖后,下一步向西平定后蜀。宋军兵分两路,势如破竹,两面夹击,直逼成都。后蜀皇帝投降,南唐、吴越相继臣服,只有南汉还在负隅顽抗。宋军浩浩荡荡开向华南,在广州、韶关和贺州等地决战,最终平定南汉。值得一提的是,南唐后主李煜在投降后,写出了留名千古的《虞美人》——“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”。

就在宋军胜利进军时,赵匡胤却离奇地去世,史书上无不讳莫如深,我们只能从稗官野史寻求踪迹。那是976年的10月19日夜,赵匡胤与弟弟赵光义的宫中小聚,月光下小酌议事,二人相谈甚欢。然而,第二天赵匡胤就突然暴毙,只留下一段斧声烛影的传说。烛光下赵光义的身影闪烁,传来斧子击打重物的声音。宋太祖赵匡胤驾崩,继位的是宋太宗赵光义

重文轻武,强干弱枝

起身于禁军的赵匡胤,非常清楚武将专权的危害。宋太祖首先解除禁军将领的兵权,通过禁军调动、兵力安排来控制军队。接着又削弱相权,将中央一分为三,地方也层层节制。为了最大限度杜绝武将专横的弊端,宋太祖和他的继任者们确定了“重文轻武”的国策,直接造就了宋朝繁盛的科技文化。

历朝历代的开国君主,对于那些开国功臣的态度,从来都是收回权利,只是手段不同而已。强如汉高祖刘邦与明太祖朱元璋,采用的是赤裸裸的杀戮;而东汉光武帝刘秀和宋太祖赵匡胤,则是相对温和地善待功臣。继位后的赵匡胤,把石守信等禁军将领叫到宫中饮酒,酒至酣处道出了真情。

如果有一天,你们也被部下黄袍加身,到时候就身不由己了”。一席话听得座下大将们汗流浃背,大家在一番跪谢后,诚惶诚恐地交出兵权。宋太祖也算仁义,给了放权的大将很多财产,史称“杯酒释兵权”。为了进一步控制禁军,宋太祖又控制对军队的调动,禁军有统兵权而无发兵权,枢密院有调兵权而无统兵权。

除此之外, 军队实行更戍法。军队定期换防驻地,将帅却不随军转移。因此出现了“兵不识将,将不专兵”的现象。为了进一步巩固中央,达到强干弱枝的效果,宋太祖又把禁军一分为二,一半拱卫京师,一半分驻各地,使得地方没有能力和中央抗衡。与此同时,宋朝收回地方的财权,限制知州的权利,一切都为了强化中央集权。

后记

从行伍中发家,当上皇帝后却处处针对武将,宋太祖赵匡胤近乎“矫枉过正”的措施,反而给宋朝种下了“积贫积弱”的种子。文官统兵,军队战斗力无法充分发挥;冗官冗员,增加了朝廷的财政负担;层层掣肘,大大降低了行政效率。宋朝的痼疾自太祖起,困扰了三百多年的大宋基业。